赵平津看向许禾,他的姑娘刚洗完澡,没化妆,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,握着他手的那只手,凉沁沁的,手指头尖尖细细,春笋一样的鲜嫩。
他就想起从前她跳舞的样子,十根手指柔软纤细捏成兰花,翻云覆雨一样的在脸侧绕。
还有刚才,陈序握她胳膊时那表情,赵平津和许禾这样亲密,她全身上下他都研磨透了,哪里不知道陈序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幻是什么缘故。
正如许禾自己所说,她的好处多着呢。
但再多又怎样,也只能他一人窥得,也只能他一人独占。
谁敢肖想她,他非得把人那眼珠子并手指头一起剜出来剁下去的好。
当然,谁要是在他跟前轻漫她,他也是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。
他的女人,被人嘲笑了,好似他脸上能有多光彩一样。
所以赵平津向来都不太理解,有些男人为什么能一边睡着一个女人,一边又任身边的人随便羞辱她。
他抬起眼,眼神掠过郑南煦那张等着看好戏的脸,眸色特别的淡。
郑南煦莫名觉得有点不祥。
赵平津却反握住许禾的手,摇摇晃晃站起身,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许禾身上,拧着眉,一副头痛不适的模样,许禾正要开口,他却声色沉沉唤了一声:“老婆……我这会儿头疼的很。”
许禾的心脏,骤然漏跳了一拍。
陈序张了张嘴,好一会儿,才无声的骂了一句:我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