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也不知为什么会留着这几封信,后来搬到麓枫公馆时,又跟着他的一些杂物一起搬了过来。
他记得自己原本是打算丢掉的,但后来突然改了主意,大抵是因为,那一天晚上突然的遇上。
他还真是没做到永远永远不理她,反而还把人给睡了,弄到了手,成了他的女人。
只是许禾,大约是年少时没心没肺见一个爱一个,招惹的人太多,自己都忘的干干净净了。
赵平津将盒子重新盖好,放回柜子里。
他转身出去,回了卧室。
这一夜睡的并不大好。
半夜的时候,又习惯性的想要抱她。
冷气明明开的很低了,但半夜却仍是觉得热,下意识就想把那个总是肌肤微凉的姑娘给紧紧抱在怀里贴在胸前。
这一醒来,就许久都没能入睡。
天快亮的时候,他干脆起身,随便套了一件T恤,就穿着睡裤下了楼。
拿了车钥匙向外走的时候,清晨微凉的风,却将躁动的心,骤然就吹的冷静了。
沈渡有一句话说的没有错。
如果和她没什么未来的话,就不要让她陷得太深了。
他放下钥匙,转身上了楼。
许禾这一夜睡的不太安稳,总是会做很多莫名其妙又漫长无比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