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致庸接了通电话出门,他往年除夕会和几个老朋友打牌通宵,今年大约也不例外。
整个老宅灯火通明,披红挂绿,但年味儿却一点都不重。
赵致庸走后,赵平津也拿了车钥匙离开。
路上,他给陈序打电话,陈序说正在小金山这边打牌熬年呢,问他是不是得了空,要不要过来玩个通宵。
他不想一个人待着,就驱车过去了。
京都年年除夕都下雪,老年人讲究一家团圆要守夜,年轻人却多半嫌无聊,往往呼朋唤友的出去找乐子。
他往年也是如此,在家陪了母亲,后半夜就和朋友们混在一起,喝酒打牌,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。
也从没有矫情的觉得过年和平日有什么区别。
但今晚,他的情绪就是莫名的很低落。
进了小金山会所,往电梯那边走时,和几个男男女女擦身而过。
赵平津就听到了唐钊的名字。
“唐钊今儿刚回来,喊他出去赛车都不去,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,神神秘秘的。”
“好像是出国了,一直没在国内。”
“那怎么赛车都不去了?他不是最爱这个,去年除夕咱们还在环山路上跑呢。”
“可能是刚回来,要陪家人吧。”
说话声远去了。
赵平津站在电梯门边,电梯门打开了好一会儿,他却忘了进去。
直到那门又关上,他才伸手按下按键。
唐钊回来了,许禾是在国外还是,也跟着他一起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