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禾,我现在不想吃饭,我要睡你。”他的声音很冷,扯开衬衫衣扣那一下,他抬眸看了她一眼,像是锋利的薄刃,瞬间就割在了她心底。
许禾怔怔的看了他好一会儿,还是将围裙解开放在一边,她转身进了浴室。
赵平津觉得心底烦躁的很,他坐在沙发上连着抽了好几支烟。
这样的举动其实真的挺幼稚挺好笑的。
可他控制不住自己。
也许只有狠狠的要她,才能证明自己和唐钊比起来,对于她还是不一样的。
许禾洗完澡,湿着头发出来时,眼睛还有点红:“我洗好了。”
赵平津掐了烟,看了她一眼,站起身:“去吹头发。”
他起身进了浴室。
许禾进了卧室,在床边坐下来,她拿出吹风机慢慢的吹着头发,温热的风,将她湿淋淋的发丝吹干,也将她眼角洇出的湿痕吹干了。
赵平津推开卧室门时,许禾正抬手用手腕上套着的那根发圈扎头发。
他的视线定在黑色的发圈上,思绪却渐渐开始抽离。
他还记得,唐钊住院那些日子,他去探望唐钊。
他的手腕上套着一根发绳,上面还有一只指尖大小的木雕小兔子。
一看就是女孩子用的东西,而许禾就是属兔的。
唐钊这样的大男人不可能有这种玩意儿,那只能是许禾送他的,他才会这样珍爱,一直随身带着。
真好,当年要是赵致庸没那么下作的话,许禾和唐钊早就结婚了,想必现在孩子都会跑了。
赵平津靠在门框上,腰上松松垮垮的系了一条浴巾,头发仍湿着,发梢在往下滴水。
他看着许禾,眼底却是一片阴翳的黑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