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那人还是他。
等到姚家的人都离开,整个院子忽然就安静了下来。
鸢鸢吃饱了睡的很香,季含贞就站在卧室的露台上望着楼下的院落。
后面的院子大一些,左边角落里种了很多的湘妃竹,微风吹来,竹叶沙沙,让人的心都跟着静了下来。
季含贞去浴室泡了个澡,从浴室出来时,鸢鸢仍睡的香甜。
进入秋日,京都白日里的风也带了丝丝的凉,季含贞吹干头发,找了件长袖的外袍随意披在身上,就下了楼。
院外却恰好传来车声,季含贞看过去,就见院门大开,徐燕州的黑色悍马开进来,停在了东北角的车库里。
他身边带的仍是那个彭林,下了车,就开了后备箱,一样一样的往外搬东西。
徐燕州一眼看到站在阶梯上的季含贞,她长发散漫垂落胸前,浴后的肌肤皎白细嫩,宽松的长袍遮住了她曼妙的身姿,但仅从那露出来的小片白皙肌肤里,却仍能窥探一二,长袍下是何等的风情迤逦。
“鸢鸢呢?”徐燕州走过去她身边,问了一声。
“在楼上睡着。”
季含贞看了他一眼,声音很淡:“你以后能不能晚上再来。”
“放心,我说过外面的事不用你操心,你记住就行。”
徐燕州伸手握住了她垂在身侧的手,感觉有些微凉,不由蹙眉:“怎么不多穿点,京都气候不比澳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