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含贞说完,就缓缓站起身来:“辛苦你了,只是很抱歉,我吃不惯。”
她没有看徐燕州一眼,只是平静的不带情绪的说完,就要离开餐厅。
徐燕州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了餐桌边,他没有再和她废话,另一手抬起,掐住她的下颌就狠狠吻了下来。
季含贞想推,想挣扎,想叫喊,但徐燕州在她耳边说:“你别把鸢鸢惊动了,我倒是不介意当着孩子做点什么儿童不宜的事,只是你脸皮太薄……”
季含贞只感觉自己好似被点中了身上的穴位,她不能动,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。
保姆哄着鸢鸢的说话声好像隐约传入了耳中,她这边但凡闹出一点动静,鸢鸢肯定能听到。
她不想鸢鸢看到自己这样被人欺辱糟践的画面,她也不想,脏了她女儿的眼。
季含贞缓缓闭了眼:“上楼好不好?”
“我就要在这里,不单单是这里,季含贞,我要在这个房子的每一个地方,要你。”
徐燕州掐住她下颌的手指缓缓沿着她的长颈向下,白色的外袍如水流淌过她的身体,滑落下来跌落在她脚踝边。
空气中隐隐浮动着淡淡的奶香味儿,季含贞心里想着,差不多到了鸢鸢该吃母乳的时候了,她忍不住轻轻攥住他衣袖,颤着声音哀求:“先让我去喂鸢鸢好不好……”
可她话还未说完,尖上却忽然被重重咬了一口,季含贞疼的眼泪瞬间喷涌而出:“徐燕州……”
餐厅里的灯很亮,垂吊而下的水晶吊灯似被落地窗里吹过来的风吹的摇摇晃晃,偌大的餐桌早已一片狼藉,盘子里的食物甚至掉落许多在餐桌上,雪白的桌布被肉汁弄脏,巨大而又沉重的餐桌甚至都在微微的摇晃。
食物的香气和奶香味儿混杂在一起,说不出的惑人又靡丽。
外面的天色已然黑透了,他才亲了亲她湿漉漉的面颊,弯腰将她抱起上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