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准备回姚家去接鸢鸢,结果姚泽远说他和姚父过来办事,顺路带了姚太太和鸢鸢,正好一家人一起吃顿饭。
季含贞挂了电话,就收拾了下,下楼开车去了江南春,姚父在这里定了房间吃饭。
季含贞停好车子,刚下车,就看到了被众人簇拥着的徐燕州。
而徐燕州,也一眼看到了她。
季含贞从前很喜欢热烈明媚的颜色,但是经历了那么多的变故之后,她的穿衣风格也变的保守了很多,如今仍是料峭春寒的时节,季含贞穿了一件长款的米色羊绒加厚大衣,戴了围巾和帽子,捂的严严实实,但饶是如此,徐燕州还是只凭着一个侧脸就认出了她。
徐燕州脚步微顿,但在季含贞的视线淡漠从他身上移开后,他就也继续目不斜视的向前走去。
从季含贞身边走过时,徐燕州没有看她,也没有任何的停留,反而彭林,对季含贞客气的点头笑了笑,问了一句好。
季含贞也微颔了颔首。
他们一行人进去后,季含贞方才快步进了酒店,往姚父之前所说的那个包厢而去。
服务生带她进了包厢后,季含贞才发现,姚家人一个都没到。
她摘了围巾帽子和大衣,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,室内温度高,她觉得有些燥热口渴,伸手拿了刚才服务生给她倒的果汁,正要喝的那一瞬,她忽然想到了什么,就又放下了杯子。
她站起身,出了包厢,找了个服务生,让她送一瓶苏打水过来。
拿到水后,季含贞又仔细检查了一番,方才打开瓶盖。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当年澳城那一劫,她已经长了教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