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来吧。”君辞转身走向正厅。
正厅经过翻新后显得特别新,正中央立着一尊镀金三清像,三米多高,被君辞拿着帕子擦得一尘不染。
三清像正前方放着三个蒲团,蒲团前面是功德箱和一张盖着红布的木桌子。
木桌子上摆放着几盘水果,正中央是香炉。
香炉里插着三炷又粗又壮的香,冉冉檀香随着空气钻进人的鼻尖,浮世的污浊仿佛随着这股清幽的气息消失殆尽。
“你们是清安观重新开门以来的第一批香客,这柱香不收你们的钱。”君辞把三根上好的香递给岳宏盛,脸上闪过一抹肉痛。
就这香,还是她去古玩街有名的老字号花大钱买来的,其它道观上一炷得要好几千呢。
岳宏盛颠颠地接过来,点燃后虔诚地给三清像磕了三个头。
磕完头后把香插在香炉里,君辞又给文琴雪和岳明乾一人拿了三根香。
说好的不收他们钱,那就不能收。
但,还是好肉痛。
她还要攒钱买灵器回来修炼呢。
等三个人都上好了香,岳宏盛看向眼前的功德箱,他没带现金,想了想便把一张银行卡扔了进去。
君辞眼睛都睁大了,大手笔!这是位虔诚的信徒。
“君大师,我是个粗人,玩不来高雅的那一套,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,还望您能收下。”上完香出来,岳宏盛又拿出一张卡塞到君辞的手里。
“你之前已经给过钱了。”君辞把卡还给他,“这个我不能收。”
就连本土的玄门中人都不敢这么干,她一个外来人士更不敢在天道的眼皮子底下跳舞。
岳宏盛显然也了解一点这方面的事情,他颠颠地跑去正厅,把卡投进了功德箱里。
君辞:“……”
把一步三回头的岳家人和傅池送走,君辞看向还杵在这里没动的红温书:“说吧,你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?”
红温书刚才目睹了岳家人的一切动作,心里对君辞再也不敢轻视。
“我来上柱香,洗洗晦气。”
“哦~一炷香一千八百八十八,先给钱。”君辞把之前打印好的收款二维码放到正厅外面靠墙的小桌子上,又去屋里抱了一捆香出来放到二维码旁边。
红温书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