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女,快来帮你爷爷!”君昊躲过一个常服的偷袭,在混乱的人群中喊。
君辞:“……”
我特么这怎么帮你?我连哪些人是你的都不知道!
或许是听到了她的心声,君昊再次喊道:“我的人胸前没有镰刀标记!”
君辞懂了,闪身加入混战。
她拳打白袍脚踢黑袍,间或还借金袍的手去搞常服,打着打着,她忽然发觉有点不对劲。
特么这群架还是三方的。
君辞心里骂骂咧咧,但还是尽量保护君昊这边的人,至于其他两方,就都当敌军一视同仁好了。
好不容易干完了敌方,君辞吸了口气,看向衣服已经惨不忍睹只剩下几片碎布的君昊,有气无力地问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怎么就打起来了?还是三方干架?
君昊笑嘻嘻:“你们破坏前面的阵法那么大动静,我们当然不可能没听见,知道你们已经进来了,爷爷当然放开膀子打了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几块破布随风飘动,君辞捂眼睛:“你带衣服来没有?”
君昊低头看了看自身,把破布随意一扯,又从旁边的白袍那里接过一件衣服穿上,道:“好了。”
君辞拿下手,君昊已经穿上了一件崭新的白袍,递给他衣服的白袍已经换成了常服。
脚下被打晕的金袍动了动,君辞一脚踢到他的昏睡穴上,对方又睡了过去。
“他们是怎么回事?一批是大帝的人,还有一批呢?”她问道。
君昊沉沉地叹气:“我也是才知道,整个镰刀组织内部分为两个派系,一个派系忠于大帝,另一个派系则一直忠于‘祂’。”
“祂?”君辞皱眉,“‘祂’是谁?”
君昊:“不清楚,据他们所说,镰刀组织的存在就是为了等待‘祂’的苏醒,现在‘祂’已经苏醒了,大帝却有异心,不想屈居于‘祂’之下,两方产生嫌隙,争执当中你们刚好把阵法破了,干脆就打起来了。”
他暗戳戳道:“刚好让我来个浑水摸鱼一网打尽。”
君辞:“……所以,那个大帝的本体在哪儿?”
君昊摊手:“我也不知道,它一直用雕像跟我们传话,就连开会时也是,我试着找了,没找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