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跟她共度余生的话,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。”

讲到这里,乔红波还想继续夸赞周瑾瑜的时候,却不料滕颖端起酒杯,一口气喝下了大半杯。

我靠!

这是几个意思呀?

这个女人干嘛总是一个劲儿的,自己喝酒呢?

他把到了嘴边的话,硬生生地咽了下去,然后讷讷地问道,“滕老板,您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

滕颖微微一笑,醉眼朦胧地反问一句,“你看我,有不开心的意思吗?”

乔红波心中暗忖,你开不开心,如果不说出来的话,我哪里知道呢?

你又不是三岁的孩子,开心与不开心,都写在脸上!

再者说了,我跟你又不熟,犯得着跟我说?

“老话说得好,借酒消愁愁更愁。”乔红波笑道,“有问题解决问题嘛。”

滕颖冷呵呵地笑了笑,然后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子,一仰脖子咕咚咚灌了一大口,乔红波见状,连忙一把抢下了她手里的酒瓶,然后低声呵斥道,“滕老板,您再这样的话,咱们这顿饭就没有必要再吃下去了。”

说着,他站起身来,刚准备说,自己得离开的话,然而,滕颖却一头栽倒在他的身上。

瞬间,乔红波不敢动了。

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,小品的画面,一个装脑血栓后遗症的人,脑袋直接贴在一个脑袋大脖子粗的人身上,只要你敢动,他就敢摔给你看的情景。

我靠!

这滕颖,是要讹人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