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门别类,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
大部分人听了,两眼放光。

这名额不仅可以给自己的亲戚孩子用,还能变现......

“这体现了齐书记对大家的爱护,我是举双手赞成的!”朱强道。

“是啊,以后逢进必考的话不好弄了,得抓住这次机会,把周围该照顾的都照顾到。”

“咱们的子弟都是根正苗红的,自然要优先录用,以前根本不用搞这些花里胡哨的,父母退休、子女接班,这样才能保证稳固啊!”

常委们你一言我一语,说个不停。

梁江涛之前已经听刘仁雄说过了,一个燚城的公务员的名额,至少值十五万,一个事业编,也值八万块!

直接给每个常委8个名额啊,那得是多少钱啊!

这些,不都是民脂民膏?

赤裸裸的腐败啊!

可这些人竟然还觉得理所应当,觉得是组织的关爱。

让那些学有所成,工人农民出身的孩子,怎么入编?

可他们不管,尤其是本土的干部,有的是亲戚朋友,能够把这些名额轻易变现。

王文斌没有说话,只是冷哼了一声。

作为省直机关的处长,他当年是名校毕业直接分进去的,对这些了解不多。

但他知道这些是全省乃至全国都普遍存在的现象,何况他现在已经被打压得喘不过气儿来了,也不想多说什么。

常委副县长吴爱玲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,显然,省妇联出身的她对这种现象也无法苟同。

再一个, 他们这些外来干部要这些名额往往也没用。

做人情?周围的人都不缺。

拿去变现?作为外来干部,没有复杂的关系网,也不是那么容易。

最终,用不了的名额,还会被其他常委占用,多数情况下就是被齐天占用。

说是每名常委8个名额,可事实是齐天一个人要多少名额就有多少名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