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诶,同志,同志,当心,当心。”

有人给温棠扶椅子,有人扶住温棠的手,苏秀秀想挤过来,都挤不过来。

“同志,别激动,”有一妇女努力劝着。

温棠站在椅子上,低头看她,“我这人其实情绪挺稳定的,稳定的想死。”

对方“……”

这嗑唠的!

温棠还低头问她“你能喊我同学吗?”

“因为伟人说了,我们这些年轻的同学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,这个世界终将是我们的!”她振臂高呼。

对方“……”

那是这样理解的吗?

喊她同学,她就是了吗?

人怎么可以不要脸成这样的?

但她也不敢跟她争论这个问题啊!

只能点头“好,同学,有什么话下来,咱们好好说。”

温棠点头“好!”

然后报纸卷的喇叭里就传出了,“我跟涂曼曼同志第一次见面是在本市一家国营饭店里,我跟我对象去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