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长秀握紧她的手,“有什么事你跟妈妈说,不要瞒着妈妈。”

骆乔把自己跟温棠的纠葛说了一遍。

“你是说,是她攀咬你的?”

骆乔含泪点头,“肯定是的,因为我指认了她投机倒把,所以她就要报复回来,不过她有人,没被抓不说,反而是我被抓进来蹲了好几天。”

“结果这才刚出来,就又被抓了,”骆乔说着,眼泪又重新掉下来,别提多委屈了。

但凡是个正常人,都能听出骆乔的不对,可胡长秀只扭曲了面孔,“哼,男人当个军官,就自认为自己了不起了?”

“可以在这小地方只手遮天了?”

胡长秀握紧骆乔的手“你别怕,这事妈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。”

“她男人是部队的军官,且就在海市是吧?”

“你放心,我回去一定会去举报他的。”

“滥用职权,仗势欺人,他等着退伍吧!”

骆甜有心想说什么,想到刚刚胡长秀说她的那些话,还是选择了闭嘴。

骆家和跟胡长秀在县城待了两天,想尽了办法,最后得到的只有一个答案,“现在这个抓的严,必须得判,不然上面问起来过不去。”

而且经过审问,骆乔干这个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,涉及金额也大,少说得判十年。

骆家和抽了一夜得烟,奉上了自己带来的所有钱,争取了一个结果,十年换成两年半。

骆乔得知这个结果的时候就疯了,拼命说自己是冤枉的,她要求见骆家和跟胡长秀。

骆家和两天熬的已经是满脸胡茬,满脸颓废,再没之前高知分子的模样。

骆乔见面第一句问的就是“为什么不救我?”

骆家和“……”

“这已经是努力后的结果,你这是顶风作案,现在正是风声紧的时候,抓到就是重判。”

“这已经是量刑了。”

骆乔不相信,“量刑?”

“真的?”

“呵,我不相信。”

“是因为我从小不是在你们身边长大的,你们不心疼对吗?”她模样疯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