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样说对我心灵伤害很大,我一直以为我是个清白的人,”顾晏礼说这话的时候,面上没一点清白被毁的样子。

只有淡淡的自洽。

他跟什么自洽了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
钟美仙又喝儿媳妇自制的奶茶了,晚上还是睡不着。

第二天起来晚了,钟美仙跟儿子说,“晏礼啊,我为了你的事愁的一夜没睡啊!”

顾晏礼已经很淡定了,“哦,我也愁的半夜才睡的。”

钟美仙大半夜没睡有自己的原因,他大半夜不睡也有自己的原因。

自从昨天温棠揭开他“马蚤”的封印后,晚上他更是食髓知味了,所以温棠比钟美仙起得还晚。

温棠难得这么辛苦,年轻的身子也是吃不消,只能劝“还是要节制些,为了孩子着想。”

“孩子?”

“谁是孩子?”顾晏礼问。

温棠“……”

这哥是在跟我玩抽象吗?

但她也不敢问啊!

只能比划了下“我们的孩子!”

“嗯,明天就开始节制!”

温棠“……”

你那是节制吗?

你那是有心无力好嘛!

初十这天一大早,顾晏礼就收拾好了东西,临走时在温棠头顶轻轻亲了一下,转身离开屋子。

屋外没有再因为想孙子想得睡不着的钟美仙也早早地起来了,她做了早饭,等顾晏礼吃完了,不忘问“东西都带齐了吗?”

“嗯!”

“家里的吃的要带些吗?”

“咸鱼,咸肉,要不花生……”

顾晏礼摆手,“不用!”

他不从家里带东西走,这些年了都是这么个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