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嬷嬷哑声问道:“姑娘想怎么做?”
宁兰笑得嫣然动人,杏眸里潋滟着曜目的光华。
“我想,若苏园里再起一场大火,爷是不是还会这般冷漠地置我于不顾!而夫人,又可否洗的请身上的冤屈?”
魏国公府内,严如月抱着魏铮的劲腰。
“都是妾身的错,妾身不该在盛怒之时口不择言,伤了夫君的心。”
她这般心高气傲的人,在魏铮跟前盈盈怯怯地落泪,轻而易举地就哭软了魏铮的心肠。
“我已不生气了。”
他既已松了口,严如月便也抹去了眼角沁着的泪珠。
夫妻二人难得争执,如今将心中的嫌隙说开以后,自是该小别胜新婚才是。
因此,唐嬷嬷与其余几个丫鬟都守在了耳房里,并不敢去正屋叨扰两人。
魏铮与严如月素来恩爱甜蜜,说开后,严如月便欲服侍着魏铮入睡。
她是端坐矜持的大家闺秀,哪怕与魏铮成婚了三年,也不会学着外头那些妖妖冶冶的女子一般勾缠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