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铮提起几分兴致,问:“他怎么说?”

“张太医说妾身的身子一切都好,手臂上的烧伤痕迹也好了大半了,爷不必担心。”她乖顺柔静地回了魏铮的话语。

魏铮瞥了她好几眼,心里叹息一声,缓缓开口道:“可我听朱嬷嬷说,夫人在你的茶水里下了些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
“只是小事而已,爷不必挂怀。”翘头案后的宁兰勾起嘴角的笑意,清清浅浅地露出一分甜美的笑意来。

“怎么可能是小事?”此时此刻的魏铮正在气头之上,俊朗的面容里满是狰狞的怒意。

“妾身不是好好地站在爷的身前吗?”宁兰朝魏铮晃了晃自己的婀娜的身段,笑着说道。

魏铮迎上她漾着鲜活生气的杏眸,心里满溢的怒意倏地消散了大半。

可宁兰越是体贴,他对严如月越是失望透顶。

“往后你住在魏国公府里,不必去清月阁与夫人请安。”

他从师椅上站了起来,领着宁兰往书房东边的软榻上一坐。

“我说了会护你平安,就一定不会再让你受什么委屈。”

宁兰端坐在软榻之上,听着魏铮盛怒之时的话语,心里虽极为高兴,面上却拘谨着做出了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