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铮说完,便拂袖离去,再也不愿多搭理严如月一句。
他走到廊道上,与唐嬷嬷说:“夫人犯了癔症,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让她出门。”
这便是变相地禁了严如月的足。
至于南烟死后,英武会如何报复她,便与魏铮无关。
人做错事,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。
魏铮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清月阁,唐嬷嬷不知晓发生了何事,只能进屋去问严如月。
不曾想,此时的严如月已把内寝里大部分的器具都砸碎于地。
唐嬷嬷本以为今日魏铮与严如月的争吵会与从前一样,没隔几日便能和好。
不想严如月却抱着成婚时与魏铮一人一半的玉佩癫狂大笑了起来。
笑着笑着她眼角便沁出了两行热泪。
唐嬷嬷见状便有些心疼,只道:“夫人,您别担心,等世子爷消气以后您便能出去了。”
良久,严如月只是仰起头,任凭泪水往下流淌着,也只是自嘲般地笑道:“他不会原谅我了。”
从前,魏铮哪怕再生她的气,她只要撒撒娇魏铮便会消气。
可自从宁兰出现以后,魏铮就变了。
他再也不会无底线地包容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