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松冷哼一声,只道:“你别再插手这些事了,妇人之仁,所作所为永远抓不到要害。”

周氏不敢驳斥自家夫君,闻言只是泪意涟涟地说道:“可女儿没个嫡子傍身,那狐媚子却又怀上了身孕,哄得铮哥儿与我们愈发离心,两家的姻亲也是名存实亡了。”

严松本就对魏铮有诸多不满,听了这话又不免想起前些时日魏铮在朝堂上与他呛声的景象。

泰山与女婿本该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魏铮却是不管不顾,连他这个岳父也不放在眼里。

想来定是那个名为宁兰的妾室在背后挑拨离间。

严松的脸色愈发铁青难看,说话间染起了几分寒意。

“这事你别插手,我来想法子。”

唐氏后怕地点点头,她是知晓严松手段的。

他既是要出手,那名为宁兰的贱人不死也要掉层皮。

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严松没有派了刺客去害宁兰的性命,而是给魏铮下了七情散。

这世上的毒药又不是无药可解,他这么做岂不是舍近求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