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管事沉吟片刻,便走到了一架金丝楠木架子床旁,问:“这架子床价值几何?”

“一千两。”魏铮答话。

庄管事暗暗心惊,他不是不懂价的人,这架子床在外头起码要卖到三四千两银子。

庄管事又接连问了好几件器具的价格。

魏铮的答复都要比市场价低上一半。

庄管事心底十分满意,面上却做出一副犹豫不安的模样来。

片刻后,他与魏铮辞别,并道:“明日我带着老爷和夫人来与你详谈,只是……”

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魏铮一愣,旋即问:“怎么了?”

“只是你给我的价格和给老爷夫人的价格……”

庄管事言尽于此,不敢再往下多言。

魏铮听了这话,立时又递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给庄管事。

“管事您放心,我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,您替我引荐,我自然会让您从中赚得许多好处。”

这一来二去就是一千两银子。

庄管事在镇国公府里钻营了大半辈子,也不过积攒了几百两银子而已。

只是在这西域商人的手里走了一遭,便赚了一千两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