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睿畅快地大笑着转身离去。
只留下谢珩握着手上一枚破碎地只剩半块的玉佩,眼眶绯红,浸染了浓烈的悲痛和愤恨。
六年前,他依然还记得,那一日烈阳高照,晴空万里。
黄衣玉冠的俊美少年,与一席红衣白靴的少年骑着马,飞驰在广袤的草原。
那时的二人,鲜衣怒马,意气风发。
16岁的太子萧天耀在烈阳之下,对12岁的谢珩伸出了手。
“瑾行,本宫今日立储,日后本宫便是太子,而你当本宫的将军和忠义侯,我们就像我的祖父和你的祖父一样,我们一起护佑东陵的江山和百姓!如何!”
红衣少年对着他单膝跪下,拱手作揖,声音铿锵,带着满腔的热血和抱负。
“臣!定不辱命!”
谢珩眼眶绯红,指尖猛地收紧,很快鲜血便滴落在了洁白的床罩上。
“云贤……臣,失职了……”
……
与此同时,慕笙这边。
她才刚刚进屋就迫不及待地摊开掌心,下一秒,白净的掌心就出现了一根金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