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解旷脸色通红,刚想说什么,阎解放摆摆手阻止了他,接着说道:“我一直常年在外,对家里没什么照顾,我是说万一,你要看护好家里,照顾好父母。”
阎解旷又哭了起来,端起一杯酒就喝了下去,阎解放没有制止他,看着他喝完,说道:“我最对不起的是你的嫂子,都没怎么陪她去过公园,还有孩子们,记得第一次回来,永昌还要喊我叔叔,我很惭愧啊。”
阎解旷坐在对面哭,阎解放也掉下泪来,但还是擦干净,看着阎解旷,认真的说道:“我要是不在了,你能不能照顾好嫂子和我的两個孩子。”
阎解旷一边哭,一边重重的点点头,他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。
阎解放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说道:“我相信你,对了,如果我有意外,你嫂子还年轻,你要多劝劝。”
阎解旷摇摇头,哭着说道:“二嫂什么人,你比我清楚,他一门心思就是你,这个我答应不了。”
阎解放摇摇头,从内衣里掏出一封信,递给阎解旷,阎解旷接过以后一看封皮,写着我亲爱的石小丫收。
阎解放说道:“这封信放你那,真到那时候把这封信给你嫂子。”
阎解旷郑重的收了起来,阎解放一笑,“行了,洗把脸,咱俩接着喝,不醉不归,不对醉了也不归。”
阎解旷去院里洗了一把脸,但真没啥用,哥俩一边喝酒,阎解旷一边哭,这一次是他哭的最惨的一次,直到醉去。
第二天清晨,阎解旷忍着头痛,迷迷糊糊的醒来,一看表刚五点多,四下一张望,他发现二哥不见了,阎解旷冲出中堂,狂喊魏小宝。
魏小宝急急忙忙的跑过来,问道:“三叔,怎么了?”
“看见我二哥了吗?”阎解旷急忙问道。
“我也是刚醒,没看到啊。”魏小宝也四下张望,他看到大门是从里面插上的,院里找半天没看到阎解放。
魏小宝说道:“估计二叔是翻墙走的。”
阎解旷恨的牙根直痒痒,昨天晚上说好的,今天他去送二哥,嘀咕了一句,“这不靠谱的阎老二。”
阎解旷赶紧洗了一把脸,骑着自行车就奔九十五号院去了,刚到门口,远远就看到大门口站着一个人,向南望着,就这么站着。
阎解旷走到近前,一看是他妈杨瑞平,就问了一句,“妈,你怎么大早上站这啊?”
杨瑞平转过头,阎解旷这才看到杨瑞平泪如满面,阎解旷慌了,赶紧停好自行车走过去,问道:“妈,你怎么了?你可不要让我着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