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衙门里都是这些尸位素餐的货,难怪我之前烧房子都没人发现。早知如此,房子都不用烧了。’
张灵山心里忍不住吐槽。
不过,也恰恰因为都是这些货色,自己才能将那三个白痴顺利甩脱。
现在开始,猎杀时刻!
蹭!
张灵山脚步飞快,等穿过几条街遁入黑暗的角落之后,疾风腿加足马力施展而出,几个起落,就落到了一处院落之中。
呼呼呼。
冷风吹拂而过。
张灵山就听到有人在耳边轻语:“留下来吧,留下来吧,妾身为您更衣……”
耳鬓处立刻生出酸麻的感觉,好像整个人都变酥了,恨不得留在这里和那声音的主人长相厮守。
只见张灵山身子微微一软,柔声道:“夫人,我想看到你的样子。”
“真的吗……郎君真的想要看到妾身的样子吗?”
“真的,千真万确。”
“那就如郎君所愿……咯咯咯……”
那声音嗖的飞到张灵山面前,突兀的现出丑陋破碎的真身,发出讥讽得意的笑声,等着看到张灵山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。
但是,她失望了。
只见面前这个壮硕青年不但不害怕,反而目露兴奋的精光,随后哇的张开大口,露出白森森两排整齐又狰狞的牙齿。
呼!
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力扑面而来,骇的那邪祟女子发出一声凄厉哀鸣:“不——!”
声音钻入张灵山嘴巴,进入喉咙,感觉好像是他嘴里发出来的一样。
若是有人在这里一定会感觉无比惊悚,如此让人磨牙的声音,真是人类能发出来的吗?
扑通。
身体里传来一道东西坠落的声音。
张灵山面露大喜!
果然,自己体内的幽府打开了,且真的对邪祟有极大地吸引力,一个照面就将其给吸了进去。
接下来,只要激发混元正阳桩的火势,便可将其吸收炼化。
不过在炼化之前,张灵山先钻到这家屋子里,仔仔细细搜索了一遍。
既然是污浊之地有邪祟,那等闲不会有人进来找死。
那么,这里肯定还遗留着前任主人,或者说是邪祟本身的家产。
事实正如张灵山所料。
经过他一阵检索,真的发现了一些银票和碎银子,还有一些书籍,也不知道记载的什么东西,反正一股脑全部装好,说不定就有用呢。
随后,他便离开此地,赶往下一个白点。
之前马宏说了,白点级别的污浊之地就是李福这等层次的垃圾。
自己当初都可以轻易将李福灭了,以现在的实力,一天灭十几个李福,应该不是问题吧。
而在路上,他便调用混元正阳桩的火势去焚烧炼化体内的女邪祟。
都没等赶到下一个白点,就听到噗的一声,女邪祟顺利化作能量消散一空。
张灵山查看面板。
发现能量点增加了80点。
‘80点!不错。当初李福就提供了40点,若是当初将他老婆孩子都吸收了,差不多总共也就是80点,可见白点污浊之地的邪祟层次就只值这么多。’
张灵山暗暗分析,得出结论。
接下来,他马不停蹄,将周边或远或近的几个白点全部清除干净,发现这些邪祟提供的能量,就在100点左右,和自己估算的差不多。
而这一晚上下来。
能量点大概增加了有500多点。
‘赚翻了!’
张灵山心头大喜,暴涨的能量点让他兴奋地恨不得将所有污浊之地都给他清理一空。
啥时候能量点来的能有这么快啊。
无论是吃药还是吃肉,都没有这么快,光消化就得半天。
唯一可惜的是,这些邪祟炼一个少一个。
不过那都是后话。
就目前这么多白点他一天都搞不完,除去那些衙役们怕麻烦乱画的一些白点之外,至少还有二十几个白点供自己炼化。
算下来,那就是两千多点能量啊。
‘今天只是开胃菜,对外城的各个地界还不够熟悉,幽府的运用也不够熟练,暂时就这样吧。’
张灵山算了算时间,差不多也快天亮了。
于是,他返回了青楼,叫上刘封三人,等到天亮时分,赶回衙门复命。
“辛苦了。”
王越对张灵山挤着眼睛笑了笑。
张灵山闻弦歌知雅意,送上一张二十两的银票,道:“都是班头教导的好,这次守夜,受益匪浅,班头给我安排的刘封三人也都十分靠谱,多谢班头照顾。”
“都是自家兄弟,客气什么。”
王越顺手接过银票,笑道:“山兄弟也累了一晚了,带你的人都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是,那王班头我们就告退了。”
张灵山拱拱手。
这一晚上确实辛苦。
刘封、郝云和郝雷更是辛苦,腰估计都快累断了,一个个也连忙告辞回去休息。
与他们不同。
张灵山兴奋大于辛苦。
回到家里后,他二话不说,先喝几碗补药,然后让妹妹帮忙熬红河汤,自己则去休息补觉。
红河汤对外人是秘密,但对张灵山这样的亲近弟子来说,完全公开享用。
之前他已经从萧明那里提前申请了几包。
眼下直接熬起来。
时间流逝,到了中午时分,张灵雨熬的差不多了,就将张灵山叫醒。
张灵山进入修炼室,脱光衣服,就钻进了浴桶里面。
然后,打开面板。
‘开山斧法,上次入门是40点能量,这次应该就是400点,完全够用。加点吧。’
他心头一动。
开山斧法后面的“入门”闪烁了一下,变为“小成”二字。
刹那间,张灵山眼前立刻浮现出自己练习开山斧法第二式的动作。
相比于第一式竖劈,第二式是横扫。
若是自己练习,一扫之下,整个人就跌倒在地,浑身力气全部被抽空。
画面中,张灵山就看到自己千百次的横扫跌倒,再千百次的爬起来重新练习。
如此翻来覆去,不知道练了多少遍。
终于。
身上的肌肉隆起一座座山包,如同一块块岩石一般,一根根肌肉线条清晰分明,如同刀削斧凿一般刻画的痕迹。
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