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健笑着点了点头，道：“不错。你很聪明。”

牛达低下头，道：“跟您相比，我这只不过是小聪明而已。让您见笑了。”

牛达适时的自谦和奉承，让梁健对他更为满意。梁健想，看来熊叶丽的推荐还真没错。

梁健打量了一下牛达，手指在他放在桌面上的资料上轻轻点了点，然后道：“资料上说，你曾经做过秘书，那你说说，做秘书最主要的是什么？”

牛达想了一会，回答：“我认为，做秘书最主要的有两点。第一点，忠诚。第二点，能力。”

梁健微微点了点头，牛达的这个回答，跟他自己的答案是一样的。他又问牛达：“那你给你自己在这两点上打个分，你会打几分？”

牛达沉吟了一会，道：“能力八分，忠诚十分。”

梁健笑道：“你倒是不谦虚。”

“谦虚有些时候也会让人错过机会。我不想错过您给的这个机会。”牛达说道。

梁健看着他，心里对牛达的感觉还是挺满意的。他沉默了一会后，对牛达说道：“这样，你先回去吧，有消息我会让金灿通知你。”

牛达犹豫了一下，似乎是担心机会溜走，还想再表现一下。不过，当他抬头看到梁健的目光时，他的话又吞了回去。

他站了起来，给梁健微微鞠了一躬，然后道：“不管怎么样，我想谢谢您，能给我这个机会。”

梁健笑着点了下头，道：“去吧。对了，帮我叫一下金灿。”

“好的。”牛达退了出去，到了门外，他深吸了一口气，平静了一下自己，将自己脸上的那些忐忑复杂的情绪都收了起来，变得十分平静。

他走到金灿门口，轻轻敲了敲门，然后推开半掩的门，对着里面正望出来的金灿，说道：“金副秘书长，梁副省长让您进去一下。”

金灿点了点头，站了起来，道：“行，我知道了。”
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牛达道。

金灿点点头。

牛达笑了笑，然后才走开。

金灿将桌上她之前正在看的文件合上了，然后走出来，带上门，往梁健办公室走去。进去后，发现梁健正站在窗边发呆，她看着背影愣了一下。然后转身带上门，往前走了两步，道：“您找我？”

“嗯。”梁健转过身，看向她，道：“你去跟组织部说一声，秘书就定牛达了。”

“这就定了？”金灿惊讶地问。不过，话刚出口，她就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不合适，于是，立即接着说道：“好的，我现在就去一趟组织部。”说着，她就准备转身离开。

梁健叫住她：“你等等，还有事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