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安的表弟范良翰上来就哭哭啼啼,也不在乎王刚这个外人在场,抱着柴安哭诉。
“表哥,救我,娘子要砍我。”
柴安无语的问道:“你又做了什么?”
范良翰支支吾吾道:“我就找了两个歌伎喝酒,不知道哪个长舌妇告诉了娘子。”
柴安气道:“你明知道你娘子好妒,还敢找歌伎。”
范良翰哭哭啼啼道:“表哥,我知道错了,你就帮我这一次吧!”
柴安无语道:“你求我有什么用,要求也是求你娘子,快起来,堂堂男子汉,像什么样子。”
范良翰倒是不觉得丢脸,继续抱着柴安道:“表哥,你不能见死不救呀!我要是回家,非被娘子砍死不可。”
柴安气愤道:“我这还有客人,你先站起来说话。”
范良翰这才看到一旁淡定喝茶的王刚。
“这位哥哥是表哥的朋友。”范良翰擦了擦眼泪,问道。
柴安将表弟托起来,拍了拍衣服上的灰,说道:“这位是王罡王大人,今日刚回汴京。”
“你就是那个被戴绿帽的王大人。”范良翰口无遮拦道。
“表弟。”柴安惊叫道:“休要胡言。”
范良翰捂住自己的嘴巴,自知失言。
柴安和范良翰的娘是亲姐妹,关系颇近,但说到底也不是同族,王罡和范良翰以前并未见过。
王刚不在意道:“既然是柴贤弟的表弟,大家都是自己人,不必拘礼。”
柴安看王刚没生气,松了口气,然后板着脸对范良翰说道:“你先出去,我与王兄还有事谈。”
范良翰哭兮兮道:“表哥,你真不打算管我呀!”
柴安冷哼道:“你若真怕那妒妇,索性写休书。”
范良翰吃惊道:“什么!休妻?万万不可。”
柴安冷笑道:“有何不可!”
范良翰小声道:“我家娘子是凶了些,但对我还是极好的!休妻万万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