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黎,这次你看清了吗,我是谁。”
姜黎眼尾泛红,睫毛浓而密,眼里是懵懂。
她点了点头:“二叔。”
这一刻,厉景城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好。
很好,这次终于看清了他是谁,不顾也依旧记得他的“尊称。”
厉景城视线炙热,好像有什么东西越烧越旺。
“再说一次,我是谁!”
姜黎胸口起伏,月光下眼波盈盈:“厉景城!”
“你是厉景城!”
姜黎扬着脸,声音细微就像猫爪闹人一样,一遍一遍的说:“厉景城,我热,我真的好热啊!
她眼底的欲色比厉景城还要浓,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。
白晃晃的肌肤露在外面,厉景城的手掌一把扣住她,终于察觉到不对劲:“你是不是吃什么东西了?”
“东西……什么东西……”姜黎一个劲的往厉景城怀里钻,双手也不安分:“你身上凉,好舒服……你别动,让我抱抱……”
厉景城咬牙,极力克制,最终一把抱起姜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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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黎习惯每天七点半点起床,这是长久以来行程的生物钟,很难改掉。
当姜黎睁开眼,陌生的水晶吊灯进入眼帘,猛的起身,身体一阵酸痛感传来。
姜厉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。
这是哪?
她慌张的抓着头发回想昨晚的记忆。
昨天她接到赵龄的电话,然后回家吃顿饭,再然后……
再然后的事情越来越模糊,忽然淅淅沥沥的水声停止了,厉景城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
他穿着和姜黎同样的浴袍,松松垮垮的隐约能看到胸前的线条和水渍。
“醒了。”
仅仅两个在让姜黎脑袋哄的一声。
一大早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房间,换谁都淡定不了,更何况厉景城穿成这样,有些事情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