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雨伯你的关心了。”
“不过父亲可是让我别乱跑。”
“还是听着点好。”
“放心吧,我没事的。”
他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铃铛。
眸中精芒闪烁不止。
“我知道这东西所蕴含的力量到底是什么。”
“但相信我,我自有分寸。”
“知道刚好借此看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而已。”
叶翎的姿态很自然。
但这却令雨伯愈发的担忧。
实际上叶翎的表现一直很正常。
但偏偏就是因为太过正常了。
才反而令他觉得不正常。
要是以往的叶翎,被锁在家里这么久怎么还能好似这样的轻松自然。
早就该闹翻天了。
但自从他得到了那枚铃铛之后。
……
“不是我。”
沉默以对的两人。
似乎都不是话多的人。
但终究还是正处于生命威胁的清月开口打破了这份平静。
持枪的手很稳。
她站的也同样很稳。
但呼吸还在不进略有些急促。
不得不稳。
在生命的威胁之下,即使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是谁人皆能彻底平静的。
“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李牧手中长枪依平举。
他需要一个解释。
“我也想不到很好的解释。”
“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事实。”
“我只是出来随意走了走。”
“然后就碰到了你。”
清月的目光中略带嘲讽之色。
“怎么样,觉得不可能吗?”
“但这,确实是事实。”
“或许,我们之间真的是注定的。”
她眼中的嘲讽之色愈发浓郁。
既是对李牧的嘲讽。
同时还有着更深的,对自己的自嘲。
李牧沉默了。
只是片刻,
手中点鸣枪消失了。
清月的身份是很非凡,也很神秘,身上藏着不少秘密。
但,
她也从来不是谋划者。
她就跟自己一样,也就只是一个棋子而已。
不,准确的说。
她更是一个棋子,一个彻头彻尾的傀儡。
李牧:“我想知道些东西。”
清月似已知道李牧想问什么,缓缓摇了摇头:
“我不能说。”
“那么,你的目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