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神教的那位。

很神秘。

他，或者说祂，知晓着许多东西。

如果清月依旧是原来的清月。

那很明显只是示好。

但清月已经不同了。

甚至这边变化。

李牧很肯定那位知晓，他并不吃这么一套。

所以答案很简单。

表面看起来是示好。

但实际上，这其中也有着故意恶心一手李牧的意思。

这算是一种软威胁。

一种令人很难彻底翻脸的威胁。

但其中警告的意味又是那么的明显。

或者说提醒。

活久了，总是爱搞些弯弯绕额的东西。

“我本来以为你是了解我的。”

李牧平静的视线放在了身前的清月身上。

清月依旧是保持着蹲着的姿势。

微仰着头，显得有些柔弱可怜。

但李牧那平静的眼眸中华却看不出丝毫的怜惜。

只有冷冰。

他知晓，眼前的清月就是清月。

但她必然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如此模样。

“我没有其他选择。”

清月幽幽的看着李牧。

那黑白分明的眼眸也看不出其他东西。

“去休息吧，最近的海龙城不会太平。”

李牧起身，朝院外走去。

清月幽幽的望着李牧离去的背影。

神色复杂。

她有话想说，却又不敢说，只能一直做一些，“该做”之事。

李牧或许也正是看出来了，所以并未追问。

离院之后，李牧随意的在城主府的小路上漫步。

或许是看出了李牧心情不好。

黑祸或停于其肩头，或随其左右飞行。

城主府的绿化做的很好。

碎石小路两边，是茵茵绿草。

偶尔可见一颗颗树木枝丫随风摇曳。

倒也是有些心旷神怡的意思。

李牧的心境逐渐的平缓了起来。

并未逛上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