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庸哥儿,你可来了,快救救我家那口子。”
老远见着李庸,李元胜搓着手跑过来,慌忙将李庸引进屋子。
炕上的蔡清芳脸色煞白,呼吸微弱,出气多进气少。
李庸把着脉听了一阵,发现只是心悸引起的昏厥,问题不大,就算不治,也会自然醒来,只是那样会留些病根,中医上俗称盗气。
李元胜焦急地问道:“庸哥儿,怎么样?”
李庸故作沉重地叹口气,道:“李叔,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呀。”
“啊!”
李元胜果然被吓得一慌,眼神有些失神。
愣了十来秒之后,李元胜才恍若回神一般,问道:“那还有得治吗?”
“治当然是能治,只是……”
李庸故意停顿了一下,叫你个老银币打我太元堂牌匾的主意,吓不死你我。
“你不能治吗?难道得送大医院才行?”
却不想李元胜话锋一转,叹道:“这都是命啊。咱们村实在太偏了,送大医院恐怕也来不及了。可怜清芳你跟了我一辈子,啥福也没有享到。”
卧槽,你个老银币!
李庸听得瞠目结舌,听老银币这意思,如果非得送大医院,就准备放弃治疗了?
怪不得村里人都说老银币心脏。
这特么哪只是脏?是又脏又黑。
李庸本想恶心老银币一把,没想到却被反恶心了一把。
这算不算偷鸡不成反丢了把米?
李庸像生吃了把苍蝇似的,不想再跟老银币交流了,他掏出银针在蔡清芳人中的位置轻轻扎了进去。
一股真气随着银针导进去,就见蔡清芳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红润。
不多时,就听见一声轻哼,蔡清芳悠悠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