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摆酒讲和?”
钟炎打电话过来是说刘赖子约他的事,李庸听得眉头直皱。
一个流氓犯了罪之后,不跑不逃,竟敢堂而皇之的与政府人员约谈讲条件,滑天下之大稽。
李庸的语气不是太好,“我真是看不起你们。流氓都敢堂而皇之的把电话打到你们那里,说说你们这些官儿当的有什么意思?”
“公仆,不是官儿。”
钟炎有些哭笑不得地解释道:“刘赖子只是个小虾米,他背后的刘继东和刘一刀才是大鱼。但这两个人在县里都有靠山。一个身上挂着著名企业家的名头,一个在东山县武术界声明响亮,都不是一个镇政府随便能动得了的。唐镇也反应过很多次,效果并不好。你多少理解一下。”
李庸也就过过嘴瘾而已,一镇之长听着像那么回事,实际上权力真不大。
“谈不上理解不理解,纯粹就是单纯地鄙视你们一下而已,你莫往心里去啊。”李庸道:“刘赖子想讲和,门也没有。不过为了防止他逃跑,他要再联系你,就想办法帮我拖住他呗。”
电话那头钟炎一脑门子黑线,你都鄙视我了,还让我不往心里去?
小姐这个野生弟弟,有时候是真狗。
“你不用担心刘赖子会跑。就他们这几个姓刘的,可从来没有想过,龙门镇还有他们摆不平的事。”
钟炎说道:“倒是唐镇有些担心你,让我问问,你到底准备怎么办?”
“你让她把心放回肚子里,蛇有蛇道鼠有鼠道,对付流氓,当然要用流氓的办法。”
没容得钟炎再问,李庸就把电话挂了。
拆房子烧房子都能忍,打伤槐嫂子,这忍不了,让槐嫂子受了怎么样的伤,就得让他们受回来。
宋槐枝家里的灶台被李庸霍霍了,早饭只能去山林叔家里蹭。
一行人来到桂花树下,经过一百多村民的努力,被烧毁的院子已经清理完毕,断壁残垣以及废土全都运走了,现场只有一块烧的黑焦的空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