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庸没脾气地道:“伏兰,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?”
“舔狗嘛。”
伏兰一点也不尴尬地将李庸心里想的讲了出来,“就像我的那些追求者一样,他们在面对我的冷脸时是什么状态,我在你面前就是什么状态。我早就知道了,你也知道啊。”
李庸这下是彻底没脾气了,怪不得伏战天会把账算到自己脑门上。
以后小囡囡长大了要是这样面对一个男人,自己肯定不会如同伏战天那么好脾气,还给半年时间,给你娘个腿儿,当时肯定就扛着40米的大砍刀冲上去了。
“你高兴就好,干活吧。”
李庸神情复杂地把铁锹捡起来递到伏兰手上,不经意间看到她手上的水泡,心里头莫由地一疼,鬼使神差地道:“晚上来我房间,我帮你处理一下手上的水泡。”
“好哒!”
伏兰脆生生地答应一声,扛起铁锹仿佛满血复活,连脚步都雀跃了起来。
“还以为你能一直狠心下去呢。”
悦耳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,李庸脸上立刻堆满了笑,转身看着面前恬静的女人,情感饱满地叫了一声“槐嫂子”。
这时要有一面镜子,李庸一定能发现,此时他的状态,和刚刚伏兰面对他时的状态简直一模一样。
都特么的是舔狗,何苦为难来为难去的呢?
“就知道笑,人家一个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女孩子,千里迢迢跑来找你,你就忍心这么伤害人家?”宋槐枝俏眸冷冽,满脸严肃。
李庸委屈地道:“没伤害她呀,你看她不开心的很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