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庸跟着过去之后,老爷子拿出小白瓷瓶放在桌上,有些埋怨地道:“你这玩意儿是不是有什么不对?”
李庸满脸不解,“哪儿不对?”
廖妈这时候走过来,道:“早上你走了以后,你老师就服了一颗,还给我夸口感好得很。然后他就下楼遛弯儿去了,结果不一会儿身上就开始散发臭味,被他那些老伙伴给嫌弃了。”
李庸脑海里瞬间有了画面感。
一帮老头子下着下着棋,突然就被恶臭熏着了,找半天终于找到源头,老头儿当时的脸色肯定倍儿精彩……
廖宏博满脸臊红道:“你个臭小子,有这副作用你不早点告诉我,害得我出那么大的丑。”
“这可不是副作用。”
李庸笑着解释道:“老头儿你应该能察觉到身体里的变化,这是淬体的正常过程。根据身体素质的差异,药力完全衍化的时间长短有别。我给你们的这个药丸的药量,大抵在一到两个小时之间。”
廖宏博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凝重,道:“我知道这是细胞淬洗和再生的过程,相当于把体内无法修复的细胞和杂质排除体外。我要问你的是,你将来上市的成药,也是这药性?”
李庸点点头,“药性相同,但是药力只有这百分之一。”
廖宏博在心里推演一遍,神情稍缓,道:“把药力降低到百分之一,倒是不会引起太大的注意。不过臭小子,我还是担忧你这药一旦面试,会造成无法估量的后果。”
所谓后果,无非是遭人妒忌。
怀璧其罪嘛。
这一点,李庸不在意,他只怕闹出的动静不够大,爷爷的仇家看不见。
老师的关心他又不能不顾,所以只好含糊其辞地道:“老头儿你其实不要太担心,我既然能弄出这东西,当然有自保的办法。”
廖宏博将信将疑,道:“但愿吧,反正你个臭小子给我稳着点,成药上市之前,把你的安保条例拿给我看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李庸答应下来。
看不得爷儿俩把气氛搞得这么凝重,廖妈亲昵地抚抚李庸的脸颊,随后甩给廖宏博一个冷脸,“行了,小庸又不是三两岁的小孩。孩子心里想着我们老两口,给送这么大的礼,你就不能给个好脸?”
廖宏博撒气似的道:“你个女人家家的懂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