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见了吗?”
吴幼鱼加重语气问道。
刘刚这才反应过来,道:“放心吧,幼鱼,我们不会对任何人说的。”
“嗯!”
吴幼鱼的脸色缓和下来,道:“你们替我保密,算我欠你们一个人情,改天请你们吃饭。今天就先这样吧,我有点事要先回家。”
“我们送你吧。”
刘刚拿出车钥匙,吴幼鱼却已经伸手拦了辆出租车,直奔家里而去。
吴幼鱼所说的家,不是吴青山的茗仁堂,也不是她父亲的别墅,而是县城西街的一幢老院子。
“小鱼,你回来了?”
开门的是一个老头儿,头发花白,身形佝偻,这是在这幢老院子里待了好几十年的佣人。
“嗯,我来看看我妈。”
吴幼鱼没有正眼瞧这个老头儿,直奔中堂的堂屋。
堂屋里的陈设老旧,但是全都是名贵的红木家具,好多家具都泛着厚重的油光,那是岁月沉淀下来的包浆。
内里的小套间陈设就极为简单了,只有一张雕花大床。
床上躺着一个姿色不俗的中年女人,双目微阖,呼吸低弱,但是匀称。
“妈,我回来了。”
吴幼鱼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捧起妇女的一只手,眼神里充满悲戚。
“妈,我今天撞见李太元的孙子了,鬼医李太元。他好像是故意接近我的,应该是有所图。但是我不怕,因为他看起来不像坏人。”
吴幼鱼絮絮叨叨地说着今天的经历,双耳却是在不住翕动,很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直到那细微的脚步渐渐远去。
吴幼鱼这才深吸一口气,把身子凑到床边,压低声音道:“妈,我想请李庸来给你把把脉。你要是同意,我就安排他过来。”
吴幼鱼死死盯着中年女人的眼睛,好半天之后,那阖着的眼皮,微微地跳了跳。
“我知道了,妈,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醒过来的。”
吴幼鱼喜不自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