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了拍刘刚的肩膀,道:“醒悟过来就好,好好做生意过日子吧,吸取你父亲的教训,千万别再走他的老路。”
刘刚点点头,道:“庸哥放心,我爸起家时候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,我不会再走他的老路的。毕竟他已经给我创下了一份家业,若是还要走他的老路才能维持,那也显得我太无能了一些。”
李庸颇有些欣慰,道:“行了,交待你两件事。第一,马上把7号院给我清空,所有的服务人员全都撤走,只留你自己。第二,一会儿张善林出来往酒里下药的时候,别阻止他。”
前一个交待,刘刚还能理解,可后一个交待,着实让他愣了一下。
“去办吧,不揪住他们的尾巴,我怎么好动手掀桌子呢?”
李庸微微一笑,刘刚才恍然,不过他却无法从李庸脸上的笑容里感受到丝毫温度,甚至于冷得沁人,他不由自主地开始为包厢里的那一伙人默哀,希望你们能够聪明一些吧。
刘刚去安排去了,李庸没有立马返回包厢,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后,才悠悠然地返回包厢。
“庸哥儿,过来坐。”
看到李庸进来,怕他犯牛脾气,唐惊秋主动站起来招呼他。
“好,谢谢秋姐。”
李庸阔步走到唐惊秋右手边坐下,对李天军道:“天军哥,瞧这架势,今天是不谈正事的吧?”
李天军愣了一下,看了眼皮特。
皮特道:“酒桌上谈什么正事的啦?也就是华夏人才有这样的坏毛病,酒精能麻痹人的神经,在不清醒下做的任何决定都是不理性的。这样的错误,欧洲人就不会犯的啦。公就是公,私就是私,怎么可能混淆在一起的呢?”
“受教。”
李庸微微一笑,问道:“皮特先生既然这么推崇欧洲人,那你回国干什么?在欧洲好好待着就好了。”
皮特的脸色为之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