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康心说,怪不得那货还活着,敢情还有这出。
他应承下来,然后和童微末连夜回了东山县。
……
唐惊秋在镇政府背后有一套住所,李庸送她回到家里。
“谢谢你,庸哥儿。”
一进门,唐惊秋眼中的泪水终于没有忍住,滴答滴答地落了下来,一下就靠在了李庸肩上。
“临近年关了,家里不断来电话,让我今年必须回去。”
唐惊秋啜泣着,语气失望而又委屈,“他们一直质问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依旧没有孩子。我为什么没有孩子,他们怎么不去问叶琛?逼我有什么用,逼我有什么用?”
堂堂女镇长,哭得像个孩子似的,历来维持的冷艳和坚强,在这一刻终于再也忍不住,一股脑儿地宣泄了出来。
李庸实在体会不出来唐惊秋内心的委屈,也找不到安慰她的话,只好扶着她坐下来,然后任由她靠在自己肩上哭。
哭了好久,唐惊秋才慢慢收声。
“哭完就好了。我会全力支持秋姐你自立,让你摆脱家族,摆脱叶家对你的控制。”
李庸认真地看着唐惊秋说道。
昏暗的灯光之下,唐惊秋直视着李庸的脸庞,轻轻点了点头,再次道:“谢谢庸哥儿。”
“别谢了。”
李庸有些不自在地把目光移开,泪水把唐惊秋的眼睛洗涤的更加明亮,哭泣过后微微肿着的眼眶反射着昏暗的灯光,几粒泪珠挂在挺翘的睫毛上,多了几分别样的柔美。
“我看看你的修为吧。”
为了缓解尴尬,李庸捉起唐惊秋的手腕度了一股真气过去。
“我真的很用心了,但是气海还是未开,那团气旋增长也微乎其微。”
聊到修为,唐惊秋忽然委屈地嘟起了嘴。
这种小儿女的姿态,出现在三十岁的脸上,竟是一点儿也不违和,看得李庸心头一热,脱口就道:“或许是方法出现了错误。”
话一出口才觉得唐突,唐惊秋必然会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果不其然,下一刻,唐惊秋就目光灼灼地问道:“那正确的方法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