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货鼻青脸肿的,跟破了相似的,还生怕被人认出来,帽子围巾墨镜,几若是全副武装。
“你这咋搞的?”
李庸看着他这副鬼样子,差点没笑断气。
以赵庆如今的身体强度,但凡他还能走,就不担心他受什么致命伤。
“你找人火拼去了?干趴对方多少人?”
赵庆窝在喀左里拿手遮着脸,生怕来来往往的客人看到他的凄惨模样,面对李庸的发问,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李庸听完他受伤的经过,差点没被他气死。
“你特么的是脑子进水了,还是被驴踢了?在人家拳场打黑拳抵债,这就是你想到的解决问题的办法?”
换个脑回路稍微正常点,都不可能走上这条路。
知道事情真相的那一晚,之所以没有主动帮赵庆处理这件事,因为看出了赵庆对侄女的疼爱,也看到了赵庆的怒火,李庸觉得赵庆不可能会软。
没想到这货最终还是没有硬起来。
“庸哥,其实挺好的,打一场好几万。而且已经谈好了,从上拳台开始,后期就不再算利息了。”
赵庆嬉皮笑脸地道:“而且我发现,这种地下拳击,拳拳到肉的感觉,对武道帮助特别大。我已经正式成为武徒了。”
看着家伙明明痛得龇牙咧嘴,却偏偏要装出一副捡了大便宜的样子,李庸只觉得又好气又想笑。
他叹口气道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选择。你有足够自保的能力,但你的父母姐姐姐夫和侄女都是普通人,你没有信心时刻护卫着他们,对不对?”
赵庆略显沮丧地苦笑道:“谢谢庸哥理解。保护他们是我的责任,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危险,我也不能让他们冒险。”
李庸冷眼看着他,问道:“那你觉得这样保险吗?”
“我都吃了这么大的亏,本来一分钱都不该赔的,我把钱赔了,他们难道还会出尔反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