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你觉得我在自吹自擂,但是我就是有这个自信。年轻人嘛,总是要有点年轻气盛的。”
李庸望着钟爱民,道:“退一万步讲,就算最终着了道,那我也承担得起这个损失,大不了从头再来,你说是不是?”
“不过你可能就惨了。”李庸循循善诱,仿佛拿着条小金鱼诱拐小女孩的怪蜀黍一样,“瞒着么多年应该挺辛苦的吧?还让他们一家从事了与医疗毫不相关的事业,泯灭于众人,大隐于市。血脉传承啊,华夏人辛苦一辈子,图的不就是这个嘛。你说是不是,钟教授?”
钟爱民彻底崩溃了,按住脑袋痛苦地叫道:“别说了,别再说了。”
“好啊,不说。”
李庸从善如流,道:“那就聊聊我想知道的?”
钟爱民却突然抹掉眼泪鼻涕,抬头看向李庸,眼神坚定,“不可能,除非你答应救他们,不然我一个字也不说。”
“你是真的狗啊!”
李庸冲钟爱民竖起一根大拇指,撇撇嘴道:“浪费我的精力,那就守着你的秘密等死吧。只是不知道,你女儿女婿和外孙,有没有机会跟你作伴。”
“既然你不愿意说就算了,我也正好试试,看看我的坚持是不是正确的。所幸我还年轻,试错成本比你们这些老家伙小多了。”
李庸站起身,钟爱民急了,吼道:“你要是不同意,我马上求死,就在你面前。”
单向透视玻璃墙后面的工作人员,也急了。
“要坏事!”
当即就有几个工作人员要冲进审讯室。
“慌什么?”
老官员却沉得住气,工作人员生生刹住脚步,老官员看向廖宏博,没说话,但是意味已经很明显了,让他出面稳住李庸。
廖宏博对这个弟子可是了解的很,轻松地道:“放心吧,老钟的心理防线已经破了,他扛不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