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四锋独自表演了一会儿,发现没有捧场的,自顾自地感慨一阵,也就不再提这茬儿,专心扯起了闲篇儿。
李庸终于见识到了一个男人的难缠。
你们不想听,那我就不提,但是我也不走,反正你们走哪儿我就跟哪儿。
表现出一副对什么都好奇的学习者态度,连撵人都不好开口。
二龙山的特色旅游已经完全发展起来,接待游客的次数成几何倍数上升,村里家家户户都在腾房间布置接纳游客的民宿。
槐嫂子和桂兰婶子商量过了,把李家的房子全部改了,做成了民宿,她们娘仨终于搬进了桂花树后面的新家。
桂兰婶子独自住那个一套一的,槐嫂子带着小囡囡住进了李庸的那套新房子。
小别胜新婚,得知李庸回来,槐嫂子专门给李庸开了小灶,还早早把已经上幼儿园的小囡囡哄到了桂兰婶子房里,就准备和李庸就着月光喝点小酒,也尝一尝城里人的小资情调。
现在搞不成了,程四锋像是个尾巴一样跟着。
于是,原本准备两人小酌的桌子,此时围坐了四个大男人,槐嫂子只能忙前忙后地招呼,然后见酒局一时间恐怕散不了,幽怨地转到隔壁跟桂兰婶子和小囡囡挤了一个被窝。
程四锋这货是真能喝,要是不用真气散酒气,李庸、云川和于未果三个人加在一起恐怕都喝不过他。
“爽。”
又一大杯干下去,程四锋冲着月色明亮的天空大吼一声,深嗅一口桂花树叶散发的清香,赞道:“这才是生活啊,大碗喝酒大口吃肉。不怕你们笑话,我这人天生身体里面解酒酶分泌的就比常人多无数倍,从来都喝不醉。”
李庸三人听得目瞪口呆,合着我们特么的灌你半天,结果你是天生的千杯不醉?
早知道这样,那还跟你喝个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