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丰成摇了摇头,道:“这个就不太清楚了。”
“方辰和李素之间有男女之情,是不是?”
方丰成愕然,摇头道:“这不可能。”
方承业的神情却显得怪异而又尴尬,支吾着说道:“应该是有。素祖修行的功法有些奇特。”
方丰成茫然地咧了咧嘴,心中有些恶寒,他对李素的认知虽然不如方承业那么深,却也知道那是个和方承业年岁不相上下的老女人,儿子竟然和这样一个老女人有染,特么的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。
“看你们的样子,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可能有点不适。那咱们换个话题,说说那个小牌子。”
心念动处,窍穴内的人皇令竟然有了响应,随着李庸的神念,缓缓地游出窍穴,进而恍若活物般一摇,它竟然浮出了身体。
眼睁睁瞧着本该挂在方家宗祠的小令牌,突兀地出现在李庸的掌心,方承业的心莫由地一跳。
那个小令牌是当年随着李素被父亲一起带回方家的,李素说那是一个法器,却闭口不谈使用之法,也没有索要过去,方承业知道父亲研究过很多年,但一直没有摸到门道,所以就当做一个镇堂之物悬挂在了宗祠里面。
方承业想不到方辰竟然激活了那个令牌,用屁股想也知道是李素帮了忙。
此时看到李庸操控令牌,方承业内心突然有些惶惶,该不是这物件惹了祸吧?
“这正是在方家宗祠保存了近百年的那块令牌,是当年家父意外得来的。敢问上人,这可是您的物件?”
李庸操控令牌在掌心里跳跃,令牌仿若与神魂相连,甚至能够感受到它的生命力和情绪,仿若真的活物。
虽然没有得到李庸的回答,但方承业已经懂了,若不是人家的物件,哪能操控的如此得心应手。
方承业却不知道,李庸不回答,是因为他自己都不确认,这个所谓的人皇令,到底是不是他的物件。
“我想知道令尊当年得到人皇令的详细过程,应该能办得到吧?”
原来这块令牌叫做人皇令啊?
李庸讲出令牌的名字,方承业越发确认这就是李庸的物件,他赶忙让方丰成去宗祠,取他父亲当年留下的手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