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祠修得很壮观,后面还修了一个小道观,有一个年岁颇大的尼姑平素住在这里,也帮着吴家庄子照料祖祠。
祖祠最上方供奉了三个牌位,最中间的便是吴蕤。
其下则是吴家的一些长辈。
在祖祠里转了一圈,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。
吴大夏就带着李庸走进了小道观,老尼姑早就闻讯等在了门口。
她带着两人走进道观,来到后院的一间禅室。
“幼幼回来之后,到祖祠祭拜了她的母亲之后,就一直住在这里。”
禅室几乎还维持着几个月前的样子,但是收拾的很干净,显然老尼姑一直在帮忙收拾。
“她是在十二月的一天突然间离开的,等发现的时候,只留下了一封信件。”
吴大夏说着,示意老尼姑将信件拿出来。
老尼姑走到梳妆台打开下面的抽屉,正要拿出里面的信封,李庸叫住了她。
信封很普通,李庸阻止住老尼姑,是因为他发现抽屉锁着一缕气机。
那是一道真气,而且明显不是吴幼鱼的真气。
“她并不是心甘情愿跟人离开的。”
将信封拿在手里,李庸喃喃自语地打开信封,里面并没有写太多东西,只告诉吴大夏,她跟人回家了,很安全,不需要寻找,也不需要担心。
吴大夏看过信件,也正是基于这一点,才没有及时寻找和通知李庸。
信封里同样锁着一道真气,这道真气却很熟悉,来自于吴幼鱼。
很显然,这两道气机,是吴幼鱼专门留下来的,或许她猜到,有一天李庸会找到这里来。
“回家?”
李庸捏着信件,一字一句地咀嚼吴幼鱼留下的信息,这个家肯定不会是蜀川东山县的家,那会是哪儿呢?
“幼鱼离开之前,有没有什么异样?或者说,有没有发现有异样的人?”
老尼姑想了想,说道:“这地方平日里都没有陌生人来,也就是庄子里的人偶尔会来祭祀。幼幼小姐离开的很突然,我没有发现有陌生人进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