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边破晓,鸟鸣虫叫,又是一日晴空。
荀安彩红润的脸颊写满了满足,身上兽皮早已不知去向,长长的睫毛抖动,慢慢睁开眼睛,伸手一摸,身旁早已不见了许三雁的身影。
“呀!”
荀安彩一声惊呼,猛的坐起身子,胸前顿时一阵波涛汹涌,细细看去,上面还有一道浅浅的牙印尚未消退。
昨晚的一切好似黄粱一梦,让她心底莫名有些空虚,生怕睁开眼睛发现那真的只是一场梦。
“我衣服呢?”
荀安彩慌乱的四处寻找,最后在屁股底下摸到了那件兽皮,
伸手一摸,上面还有点潮湿,凑到鼻子下一闻,顿时嫌弃的扇了扇鼻子,
“什么味儿?”
这股腥臭味好像死了很久的鱼。
荀安彩随手抓起一旁的杂草,用力在衣服上擦拭,直到味道小了一些才穿上。
“我男人呢?”
荀安彩着急忙慌的跑出屋子,视线左右扫视,最后看向地上趴着的三头犬,“我男人呢?”
“汪~”
三头犬朝着一个方向吠了一声。
“走。”
荀安彩踢了一脚三头犬,让它带路。
三头犬颠颠的走在前头,不时在地上嗅一嗅,没走多远,就看见前面不远处的许三雁正拿着一把长刀在砍树。
地上摞着六七根处理好的树干,看来已经忙碌一会了。
“你在干嘛?”荀安彩歪着脑袋上前问道。
许三雁转头,‘哆’的一声将长刀砍在树上,“给你家弄个墙。”
这长刀是他储物袋里的东西。
他实在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事,而且他估计自己还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,还是弄个墙比较好。
“我来帮你。”
荀安彩有一膀子力气,两只手抱起四根树干就往家里走,看了看脚下的三头犬,“你也别闲着。”
说着,将手里的一根木头放在三头犬头顶,三个脑袋交错着顶起木头往家走去。
“汪~”
三头犬很轻松的顶起木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