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就不知道去哪了。
这让秦晚总觉得太对劲,但又没办法空出手来去管,沪市的事太多太杂。
这也是为什么她今天来找他的愿意。
但靠在某人身上查资料,效率实在是低。
无论是他的动作还是气息,都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,他的存在。
“你不是还要继续谈工作?”秦晚还是有理智在的,侧身避开他白皙修长的指,想尽量减少他对自己的影响。
“没那么重要。”殷无离低眸,看向怀里的人,姿势没变,好似很绅士,实则几乎是从身后将她整个人都拥进了怀里一般,一只手随意搭在沙发上,一只手揉着她的颈,双眸深的不可探究,越发强烈的占有欲,几乎要冲破赤红佛珠带给他的束缚。
这让秦晚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段话。
平时越是克制的人,动起情来越是让人沉沦。
她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无端出现的梦境。
平时的他,情绪稳定,西装笔挺,待人接物,彬彬有礼,谦谦君子一般,好似谁来了都不能破坏他身上的冷静。
梦里的他,危险又蛊惑,就像是沸腾起来的冰,从来都不会给她机会退让,会让她的眼里只有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