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青阳这样一说,钱天化脸色沉了下来,横了叶青阳一眼说:“青阳,你这样说过分了。”
叶青阳道:“钱书记,我这样说并没有过分,谁都知道王学胜为什么会这么嚣张,而我们还在纵容他,如果我们要求严格,他敢这样吗?”
“我认为这只会害了他,同时也会害了他那位亲弟弟,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,不会怪我们要求严格,只会怪我们要求不严格。”
“钱书记,灵活性也是有限度的,超出限度,那不叫灵活,而是叫无原则让步,我很尊重钱书记您,也向您学习到了不少东西。”
“但是讲政治是我们作为领导干部最基本的一条原则,而我所说的讲政治,不是什么官场之道,而是切切实实地讲政治,与组织保持高度一致,人民就是江山,江山就是人民,这才是最大的政治!”
叶青阳话一说完,钱天化张大了嘴巴,想说什么,却没说出来,叶青阳不愧是高材生,理论水平确实很高,钱天化虽然自恃经验丰富,可面对叶青阳理论的碾压,他找不到说辞,再去说服叶青阳了。
“青阳,我知道你理论水平很高,说得很好,那就这样吧,不过我的话你再考虑考虑,同时你所说的,我也会好好学习,我们求同存异,希望找到一个最大公约数,毕竟我们还要在一起搭班子。”
钱天化最后这样说道。
叶青阳道:“钱书记,我一向对事不对人,正像有些人说的那样,我很单纯,也很幼稚,做事理想化,但我想,官场之道本来没那么复杂,只是人为将它复杂了,如果身为领导干部,连理想都没有,还怎么带领群众去干事创业?”
“人人都想过上美好的生活,这是我们每个人的理想,而我们就朝着这个目标前进,不是很好吗?而有人不但只想着自己过上美好的生活,还把过上美好生活的前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,这样可行吗?”
“只要我们坚定一些,坚持一些,坦坦荡荡一些,有什么可畏惧的呢?”
“他们的目的不可能得逞,也不会得逞。”
“他们的目的得逞不了,我们就会受到群众的拥护,工作就好开展,每个人都过上美好生活的理想就能实现。”
钱天化又听到他说这些话,沉默不语,过了一会儿,他伸出手与叶青阳握了一下说:“青阳同志,很高兴能聆听你的宏论,我们一起共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