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英洁听了道：“厅长，那我咋知道事情什么时候发酵好，什么时候没发酵好？”

厅长睁了眼睛说：“这不就是靠你去悟吗？我没法手把手教你看清事情什么时候发酵好没发酵好吧？要学会去悟，懂吗？”

看了看厅长，季英洁不知再说什么好了，悟这种功夫，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，这一悟下来，什么事情都办不成了。

“厅长，我可不可以和叶青阳说，这事需要发酵，需要悟，现在不要做了，等着吧，我这样和他说，他还会相信我，认为我是坚持正义，坚持原则的吗？”季英洁想了想，看向厅长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
厅长听了道：“你可以和他这样讲，他要是聪明，就能明白你这话里的意思，他要是一头猪，他早晚都要往墙上撞的，那我们就管不了那么多了。”

闻听此言，季英洁马上道：“人家是燕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，会不聪明？就怕我们自以为聪明，最后让人家瞧不起我们。”

厅长闻言道：“小季，这是地方上的事务，省厅与下面的公安局只有业务上的指导关系，并没有什么隶属关系，漉河市不让我们插手，我们不能强行插手。”

一看厅长这样讲了，季英洁感到无话可说了，只好叹了一声气走出了厅长的办公室。

出来后，她琢磨了老大一会儿才给叶青阳打电话，叶青阳听了道：“季处长，我觉得有一句话说的很好，聪明反被聪明误，既然你们厅长这样跟你讲了，我们也不强求什么了，我们自己努力办这个案子吧，欢迎季处长以后再来。”

听了叶青阳这话，季英洁心里头只感到，这比狠狠批评她一顿还难受，如果她能调到漉河市公安局任职就好了，那样的话，她就可以直接支持叶青阳办案，厅长想阻止也阻止不了。

叶青阳接完季英洁的电话之后，便皱紧了眉头，得知这里面有情况，省厅不愿意介入这个事情了，他也没有办法，凡事还是要靠自己努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