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章宁怎么会这样?她不是一个很稳重的人吗?你说的是不是事实?”李桂泉有点不相信李东贵所说的话。
李东贵听了道:“我说的一点都没错,不信,可以去问问章宁,她现在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,而这一切都是叶青阳造成的,叶青阳这是故意搞我们家。”
李桂泉闻言,沉下了脸说道:“这种话你不要对别人乱说,别一点城府都没有,你们两口子的事,别弄的尽人皆知,让人笑话,你整天花天酒地,也无怪章宁生气,你只要把这些臭毛病改一改,章宁还能这样?”
听了这话,李东贵一下子脸瘪了下去,但接着他说:“那就让叶青阳欺负我们家了吗?”
李桂泉的脸色更加阴沉起来,过了一会儿才说:“叶青阳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政法委书记,你跟他计较,岂不跌了身份?”
李东贵一听说道:“他一个小小的县政法委书记不把我们家放在眼里,如果不整治他一下,以后谁还把我们家当回事?”
李桂泉一听这话,脸上又阴了起来,说:“你先处理好与章宁之间的事,叶青阳的事,你不要管。”
“大伯,难道您也整治不了叶青阳吗?如果是这样,我想办法找人修理他一顿。”李东贵给他大伯来了一招激将法。
李桂泉闻听此言,连忙说道:“你胡说什么?叶青阳好歹是政法委书记,你要是找人修理了他,你这是不想好了!”
李东贵闻听此言道:“我要是不修理他一顿,我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看到李东贵这个样子,李桂泉说:“事情不要争于一时,你先回去吧,我想想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