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了闭眼睛，慕绾瑶伸手把清儿拉了过来，把了下脉，还好，没多大问题，就是惊着了，回家休息休息就没事。

她轻轻拍了拍清儿，柔软道：“还有那里不舒服？”

清儿摇摇头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：“清儿没事。”

慕绾瑶放心了一点，余光瞟到欧阳鄞在笑，直接斜了一眼：“说吧，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在皇后这儿的。”

欧阳鄞一愣：“你刚才听出我在撒谎？”

生他养他十六年的皇后都没听出来，她听出来了？

慕绾瑶给了他一个看傻子似的眼神，反问道：“很难吗？”

欧阳鄞点点头，心中对这个女人更加赞赏，嘴角一勾：“母后在我宫中有人，难道我就没有眼线了么。”

当着外人的面说这种话，慕绾瑶吓得眼睛都瞪大了些：“你就不怕被人听到，或者我说出去？”

“我声音又不大，能听到的都是自己人。”

慕绾瑶往身后看了一眼，成公公不在，他身后只有一个佩刀侍卫，模样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大，见她看过来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。

应该是好朋友。

心里正想着，一转头，欧阳鄞的脸突然放大了好几倍，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。

“至于你，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。”

她能看到他说这番话时，眼底的笑意。

四目相对，慕绾瑶忽然觉得心脏漏跳一拍，连忙退后两步，握住了清儿的手腕，慌乱道：“以后我会经常去东宫给你看病，现在天色太晚了，我先回家。”

他看着她的背影，轻轻笑了下：“陆择，你觉不觉得她和别的女人很不一样。”

陆择站到他身旁，双手抱胸：“确实很不一样，没哪个女人敢对你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