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种浮现出她往男人身上蹭的场景,不知道新婚之夜她会不会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?
想到这,身子像是被电打了一样猛地一颤,心头竟激发出缠他身子的欲火感来,小心脏猫爪一般奇痒难耐。
完了完了,叶晓媚一脸愁容,用手背冰了冰滚烫的脸,脑海中的影像挥之不去。
日头慢慢西斜,赵梅李翠花送走刘婆子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。
叶晓媚深吸一口气合上书本,到伙房背上竹篓带上镰刀出门割草。
兔子吃的草是相当讲究的,若是早上割会有露水,兔子吃了就拉肚子,很容易就会死掉。
中午的草经过大太阳的暴晒虽然没有露水,但是基本水分也都被蒸发了,人顶着大太阳去割草也是受罪。
最好的便是这太阳还未下山的时候。
铁桥山绵延几百里地,红梅村就坐落在铁桥西山脚下,叶晓媚经常在不算陡峭的山包上割草。
这一带一到下雨天后地皮长得最旺,叶晓媚还记得八岁那年母亲刚临盆,奶奶并没有想对待大娘那样杀一只老母鸡给补补身子。
钱又攥的死死地,父亲是在煤矿厂当看门的保安,李翠花一看生的是女儿,连派人捎信让父亲回来都没捎。
那时候日子是很苦的,叶晓媚就经常在一片山坡上挖野菜,找地皮,虽没有老母鸡那般有营养,到底是能吃饱的。
瞧,这不是也挺过来了吗?小丫上了学,她就要嫁人了,只要心向光明有目标生活还是没那么糟糕的嘛。
叶晓媚没多久便割满了一篮子,够那夫妻俩吃两天的,坐下来歇息的空荡,掰着手指头算了算,小崽子最多还有十天就能吃一些切碎的嫩草了。
“我警告张长江,你必须要去我家提亲。”
谁?叶晓媚站起来四下看,身后山上长满了大树,这个季节都生的郁郁葱葱,也看不见有什么人。
“我才二十岁,没想过这么早结婚,小琳,要不再等等,等我妈给我建的房子封了顶好不好,你快点让我亲一下,我快急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叶晓媚赫然蹲下身子,透过错综的树干她看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