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!”叶晓媚狠狠地点头。
他对着车里的人喊了一声:“三毛,今晚咱们在派出所过夜。”
叶晓媚一愣,下一秒看见驾驶位上下来一个人,是一位瘦瘦高高的穿着黑色警服的男人,年龄大概三十来岁。
他一下车就敬了个标准的军礼:“收到,头儿。”
随后,标准的军姿收拳小跑到保安室进行登记。
值班的胖子接过三毛的证件,当场吓得站起来,赶紧敬礼:“张特派员好,立刻安排。”
随后,胖子赶紧打了个电话,赶紧连夜打电话给了李全胜,这到底是发生什么大事儿了,特派员怎么半夜来了?
头两次电话没人接,第三次被挂断,直到第四次,那边才传来不耐烦的声音:
“啥事儿。”李家二层小洋楼内,李全胜疲倦的捏了捏眉心。
红木餐桌上摆着一壶茶几样果子,沙发上坐着的李玉梅翘着二郎腿满脸的倦容。
对面,王敏芝赏心悦目的参观着张家豪华的装饰,就连这沙发她都是头一次见,坐上去软乎乎的,比她家的床还软。
即便心里乐开了花,可这亲家母死活都不松口:“我说亲家母啊,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,要是你不同意这事儿可就得闹大了。”
“你们母女就是想拿孩子威胁我李家。”李玉梅已经被这母女缠的精疲力尽,从傍晚一直闹到了现在,油盐不进还死不讲理:
“我还是原来的意见,你开个价多少钱,只要叶晓琳你把孩子给我我打了。”
一旁的李全胜听说来了一位特派员,眼前家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好,他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,真想把张长江这个狗东西给打死活埋,而且一听说女方上门来闹了,跑的无影无踪。
早知道这样,下午那孙子去派出所的时候就应该给他拷上:
“特派员不是每年都会来实地考察工作嘛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。”李全胜满心的不耐烦:
“你安排个好的地方给招待招待就得了。”
叶晓琳是打算在这死磕到底了,瓜子壳吐满了一地:“阿姨,你给我多少钱我都不要,我这肚子里可是一条人命。”
王敏芝在心里给女儿打气,这么好的家庭条件哪儿找去,简直能甩马家几条街,对,就这么死缠着,一辈子很长,将来这么大的家业可都是她闺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