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晓媚见薛太太又灌了一杯,当即赶紧转移话题:
“薛太太,囡囡不会说话的病好治,要不等我跟军总医院打个招呼后,通知您,您再把囡囡带过去做个初步诊断?”
叶晓媚其实今天就开课了,她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亲自给看病。
果然,薛太太被带回了现实,她面容微醺,眼神半眯着,扶着额头点了点:
“行,只要让我女儿能开口,哪怕是喊我一声妈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“那行,我这就给军总医院去个电话。”叶晓媚回到现实还是担心被扣下,万一走不掉咋搞。
打了个电话后,薛太太全程没有警惕的表情。
叶晓媚也挺感慨的,一个妈妈,因为别人做梦喊了一声,她覆水难收了,这对孩子得有多大的期待。
也是,她俩孩子都没了。
叶晓媚觉得她没有一开始想象的那么坏。
电话结果就是明天就可以入院先检查,后留院观察。
薛太太很高兴。
叶晓媚也平安的离开了这里。
但是关上门的那一瞬间,薛太太猛地拉过家佣,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冷清的模样:
“张姐,你注意到那姑娘的手背了没有?”
家佣一脸狐疑,摇摇头。
“就是手背,大拇指上的那个疤,有烫伤。”薛太太激动的抓着家佣的手,迫切的希望看到张姨也有这样的想法:
“你是看着她张大的,你记得吗?她就是八岁那年进厨房,被开水烫的?你记得的。”
张姨的眉心蹙起,她当然记得太太的大女儿,死的时候哭的撕心裂肺,姑爷薛文豪就从来没安慰过她:
“我记得太太,记得呢。”
薛太太这才平静了情绪:“叶晓媚的手上也有,虽然不太明显,但是跟咱家的宝宝一个位置。”她的大女儿就叫宝宝。
张姨脸上愁容更重了,但眼里更多的是怜惜:
“太太,小孩子都爱瞎折腾,磕着碰着都很正常,再说一样的烫伤,不代表就是宝宝啊。”
薛太太瞳孔一缩:“她喊我妈了,喊我妈了,你没听见吗?”
那一刻,家佣的眼里露出了恐惧和距离。
她的太太之见还很正常,就看到叶晓媚大拇指下头的烫伤时,变了。
张姨觉得太太是想孩子想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