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晓媚冷不丁打了个哆嗦,能不能不要大白天的吓人,这道观本来就偏僻,厨房后边就是悬崖峭壁。
“道……道长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能不能换个地方说?”叶晓媚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。
“不能够啊……奇怪奇怪。”元一道长好似没听见叶晓媚在说什么,自言自语的走出了伙房:
“对了,你刚才说找我干什么?要谢我什么?”
叶晓媚微微一怔:“不是谢,是谢老师介绍我来的。”说着还拿出了那张泛黄的名片。
“哪个谢老师?”
“谢忠义。”叶晓媚报上名来。
“不认识。”
“……”叶晓媚一脸哑然的跟着他屁股后头,倏然元一道长止步,叶晓媚一头撞了上去。
说是蹭了一脸油烟味一点都不奇怪: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嘶,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?”元一道长眼神清亮的看着叶晓媚,好像今儿不把她瞪出个窟窿来不罢休。
叶晓媚上下打量,这老道士长得很清瘦,眼珠子贼亮,眉毛的末梢还长出来一节,跟个挂钩一样横在眼睛上:
“我是第一次来这里,应该没见过吧,而且您也有岁数了,不太可能见过。”
老道士就站在院子下的那颗针叶松下,摇摇头说:“不是,一定见过,你的磁场很熟悉,你仔细想想,你祖上是不是有人来过?”
叶晓媚赶紧摆手:“那更不可能,我爸妈就没出过村。”
“你爷爷奶奶那一辈呢?或者是你祖爷爷祖奶奶那一辈?”
叶晓媚觉得这道士是不是有点问题,磁场叶晓媚懂,就好比子母针,孩子生病为什么要给母亲扎针是一个原理。
因为母亲的情绪动荡不安,会直接影响到孩子的身体健康,这里讲的就是磁场影响,但是,隔了好几代了,怎么可能身上有那么熟悉的磁场。
但是:“我都没见过我祖辈,不过元一道长您也没有多大岁数,就算见过也不太可能吧。”
元一道长严肃的说道:“老道今年一百三十二岁。”
“啊?”叶晓媚跟吃了苍蝇一样,上下重新打量元一道长。
我滴妈呀,怪不得谢老师说那句话——如果他还活着证明这个法子能行,要是死了,那也就没必要找他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