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治年间，乖乖，你哪儿收这古董？多少钱收的。”

唐不辞对古董就是这么痴迷，一边问一边细细检查，还没见过保存这么完好的古董老照片。

叶晓媚见他反应这么迟钝治好直说了：“你看看照片的画面质感像那个年代的东西吗？还有照片背面的拍摄者名字。”

唐不辞这才细细的看起来：“画质倒是不像，那个世纪根本没有彩照，秦荣？”

“对。”

唐不辞蹭的一下从轮椅上站起来，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，这才严肃的问道：

“你的意思是，这照片是秦荣拍的？”

“嗯，我还知道她是为了研究人蛇，有一次无意间我偷听到她和别人的对话，说什么如果能提前二十年来到这个世纪，她就能抓住活着的人蛇了，你不觉得她说这话有很大的问题吗。”

叶晓媚细细看着唐不辞，他如冠玉一般的脸皱紧了眉头，眼里闪过明显的锋芒。

来回踱步了许久的唐不辞长呼一口气，如释重负一般喃喃道：“有可能她也是穿越者。”

“穿越者？怎么个穿法？”叶晓媚心里激动坏了，就知道这一次依旧没找错人，唐不辞就是个活字典。

唐不辞坐下来看着桌角的照片发呆：“古书有记载过这样的人，比如王莽，他推行的制度明显就是来自于二十世纪末期，史书上还不只他一个被怀疑是穿越者的对象了，至于怎么穿越的，有的野史记载说是意外产生时空错乱导致穿越，也有说是被雷劈了，莫名其妙就穿越了。”

叶晓媚听的一愣一愣的，突然发现其中的问题：

“你说的这些都是意外穿越，但是秦荣当时说的话——我们如果能提前二十年来到这个世纪，兴许就能抓到活的人蛇了。”叶晓媚一字一句的重复着：

“也就是说，秦荣的穿越根本不是意外，明显具备可控性的。”

“是啊。”唐不辞喃喃自语。

“我当时听到和她对话的另一个男人还说——两年内研究不出结果来，她就等着死在这。”

叶晓媚此话一出，唐不辞眼珠瞪得溜圆。